今日镇江讯 2022年4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致信祝贺首届全民阅读大会,希望全社会都参与到阅读中来,形成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的浓厚氛围。这一年来,您又读了哪些书?您还在坚持看报吗?您喜欢纸本阅读还是已习惯电子阅读?近年来,您在阅读过程中有怎样的收获和感悟?您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因为阅读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创意写作 全城接力”第九季于4月10日启动,广大网友积极响应,接力创作,讲述与阅读有关的微故事。
110.一本《荔枝蜜》 影响四代人
□ 傅岭
2016年10月,我参加阜宁中学1966届初三(1)班毕业50周年聚会。周才文拿出一本已经泛黄的书:“这是赵老师五十多年前送给我的《荔枝蜜》。这本影响了四代人,我今天就把这个故事和大家分享。”
上世纪60年代初,我大学毕业分配到阜宁中学,担任初一(1)班班主任,任教语文。周才文喜欢看课外书,我送给他一本杨朔的散文集《荔枝蜜》。
1968年秋天,周才文下乡插队,《荔枝蜜》一直珍藏在身边。他白天参加劳动,晚上在学习班教社员学文化,他给大家读《荔枝蜜》。人多书少,他用复写纸复了七八份,让他们二三人一起看。有些社员还把书借回家抄。“蜜蜂是在酿蜜,又是在酿造生活;不是为自己,而是在为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大家恍然大悟:原来我们种田也是在酿蜜啊!一本好书帮助农村青年打开了心灵的窗户,立下了远大的志向。
时光荏苒,周才文结婚生子。孩子长大了,他取出《荔枝蜜》,讲小蜜蜂的故事。孩子好奇地问:“老师买书送给学生?”周才文说:“是啊,老师希望我做小蜜蜂啊!”
后来,周才文回城当了工人。上世纪80年代,大儿子进了初中,把这本书借给同学读。进入21世纪,周才文的小孙子也读初中了。他把《荔枝蜜》拿出来给孙子看,“为自己,为别人,也为后世子孙酿造着生活的蜜”,又成了孙子的远大志向。
111.爱阅读的母亲
□ 李荣平
在我幼时的记忆中,我的母亲总是在不停地忙碌着,偶尔有空闲,她就会捧上一本书,或者拿起一张报纸,那份投入与满足,足以疗愈她日复一日的辛苦。
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为了一家的生计,与书本渐行渐远,对她而言,可以捧上一本书,安安静静地读个半天,已经成了节假日难得的奢侈。往往拿起书,还没看上几页,就被各种琐碎的事儿打断。
在我懵懵懂懂时,母亲就开始为我们准备了不少小孩子的读物,让我与妹妹,在儿童读物上寻觅童年的欢愉。当年,刚刚装了电灯的乡村,经常会停电,读着读着,突然间漆黑一片,奶奶赶紧找来煤油灯……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与我们一起看书的场景,清晰如同昨天。
母亲看书很享受,我觉得她的书一定比我手中的要好看许多,有时我会跑过去翻看一下,但发现她的那些书上,除了清一色的黑色字体整整齐齐地组合在一起,并没有我图书上那些美丽的插图,我觉得远不及我的彩绘画报及小人书好看。于是,我不解地还给母亲,更加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如此令我的母亲着迷。长大以后,喜爱上阅读的我,终于理解了母亲……
在我们姐妹成长历程中,一直有书的墨香相伴,书中的天地、山水、书中的一切,都让我们如醉如痴……
112. 我将卧室变成了书房
□ 童韶琴
读书有那么有趣,有那么开心吗?
儿童时期我曾听过囊萤映雪、凿壁偷光的故事,还有生物学家童第周在夜晚的路灯下读书的故事,就特别地奇怪:书里有什么吸引他们?灯下看书一定很冷吧?这样一想,身体立刻打了一个寒战,是有谁逼他们读书吗?内心深处激发了我对书的特别感觉。
孩子的心总是好奇的。有一次趁奶奶睡着了,我打开事先备好的手电筒和小人书,躲在被窝里偷偷看起来。等我醒来,天都亮了,奶奶也发现了,手电筒已经没电了。奶奶说,你要看书就看书,这样把眼睛弄坏了,电池也浪费掉了,今后不准这样啊。
我对阅读有了兴趣,明白看书不是人逼的,而是自己喜欢。跟着书中人物一起喜怒哀乐,一起历尽千帆。工作后更多的则是看业务类书籍。
现在自己的可支配的时间多了,书里各种工具、理论、思想吸引着我,我已经把卧室变成了书房。
113.阅读于我
□ 倪雪媛
在这个快餐式的时代,如果你问我,“你喜欢阅读吗?”我大概会有点不知所措,说喜欢,好像最近一次读书是因为考试,说不喜欢,但我确实很爱在假期的小阳台里熏香看书,感觉身心畅然。
其实我是一个很懒的人,但读书的习惯为什么会保留至今呢?我想大概是源自于我的母亲。从记事起妈妈就是爱看书的,连带着给我买书,除了那些必读书目,初中时一连定了好几年的《读者》杂志。还记得在作文里,我曾写道:很多人写作的启蒙老师可能都是学校的语文老师,而我,是我的妈妈。她爱阅读,爱写作,她一直觉得阅读是写作的基石,也是一个人成长的基石。因为妈妈的影响,多读书也确实让我在儿时的各种作文比赛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我想这大概也是一种良性循环吧。
很多年过去,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需要管教的小屁孩了,而我的妈妈依旧是那个爱督促我读书的好老师。有一阵子短视频新起,几乎所有的人都捧着手机,感受着短视频带给我们的快乐,而我们家最快从混沌中觉醒的还是我的妈妈,但我并不为她几句话所动。于是她开始每天在客厅读书,对于我和爸爸的手机视频声和傻笑声充耳不闻,大有毛主席当年在公园看书的架势,久而久之,我也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机,拿起了书。
于我而言,阅读大概算不得是喜好,而是习惯,是家风,教我明事理、通人性、懂人心
114.书之缘
□ 章晓兰
偶尔发现父亲留下的遗物中有一本陈旧不堪的书,龙公著的《江左十年目睹记》。
我轻轻翻开扉页,想不到竟是我的婚姻介绍人姚老师的赠言:先大人遗著重印问世,专程吴行长修康(我公公)惠存。
当我继续翻阅下去不得不说真的被惊艳到了,就这一本不起眼的书,目录上竟有柳亚子题序(手书)、本文作者姚鹓雏手迹、冯叔鸾序、常任侠序,还有龙公答邨人书(代序),不由得我掩卷纳闷,仅仅三百页之书怎会有如此多名人作序呢?
原来姚老师的父亲名锡钧,字雄伯,姚鹓雏为其别号,十四岁已就读京师大学,当时是柳亚子等于1909年发起成立的进步文学团体一南社的主要成员之一,全国解放后,由陈毅元帅推荐任松江县第一任民选县长。
此书原名《龙套人语》,是作者1929年所撰,是以民国初年至北伐前约十年间北洋军伐在江南的反革命残暴统治为主要内容的一部遣责性小说,用龙公笔名连载于上海《时报》。
此书根据柳亚子所藏百尺楼丛书《龙套人语》手抄本(三册)出版,有他女婿楊纪璋先生增补。此书赠我公公后,他又介绍我父亲拜读,公公早逝父亲无法归还,想不到兜兜转转又到了我手中。
我认识姚老师已将近40多年了,或许冥冥之中不让我与她们失之交臂,今天有幸有缘拜读姚老师令尊的《江左十年目睹记》,心中充满对为人处世低调而“林下风致”的姚老师敬佩之情。
整理:全媒体记者 笪伟 谭艺婷 朱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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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毛蕴劼
审核:解斐